有关房子的状物抒情散文

发布时间:2021-08-17
有关房子的状物抒情散文

  必须打好基础,才能够建造房子,这道理是很浅显的。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房子的状物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房子的状物抒情散文:旧房子

  这所旧房子的最后一堵墙倒下了,倒下的墙填满了房子后面的大坑,没有人知道这所旧房子所经历过了多少的风雨,多少个日夜,多少次轮回。

  在刚要开始建新房的时候,新房的主人从村子东边的商店买了很多的鞭炮,他把鞭炮挂在每一棵树上,然后便是震耳的响声,在鞭炮刚刚停下来的时候便有孩子冲上去捡,嬉戏打闹。许多人站在旁边看着,连路过的人都停下脚步,看着建房的人把土一层层的填上去,加上干枯的稻草,然后在旁边用力的摔打,用木框框起来,然后一层一层的垒起来,垒起来的墙越来越高,慢慢的超出了人的高度,然后超出了刚刚才种下的小树,超过了粗壮的石榴…在许多许多天以后,一座新的房子立起来,高出地平线的高度,超越人的灵魂。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许多,只需要等到新鲜的泥土彻底的干硬起来,新房的主人就可以搬进新的房子,新的家。完工的那天,新房的主人把庆功宴摆在新房前面的空地上,所有的人都说说笑笑的聚在一起,讨论着建房时有趣的事,他们看着新房的每一点成长,他们有理由讨论着有关新房一切的事,是他们把它一点一点的建起了,他们从添上第一抔土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新房的样子,它的每一扇门,每一扇窗,每一个镂空的雕花和音调。

  在往后的几年的时间里,这所新房子都在打量着这个新鲜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让它感到好奇,它看到前面的小河里游过的许多不知名字的鱼和虾,观察每一只在它脚下找寻小虫的鸟雀,和匆忙而过的人,以及懒洋洋躺在屋角旁边晒太阳的猫。他看见脚下慢慢的长出了青草,那些青草的旺盛,在短短一个雨季的时间里,便荒芜了无人的小道,从它的脚下蔓延到远方。它们都在雨季结束的时候,匆忙的远去,每一株草都在以同样的方式离开这里,沿着没有人的、或是被遗忘的道路,开始它们的盛大的旅程。新房子看着渐渐远去的小草有些担心,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雨季,但是新房子还是感觉舍不得它们,它看到它们从种子开始,然后伸出嫩芽,再到茂盛的生长,房子见证了小草的每一寸成长。一株小草,要走多久,走多远,才会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这曾经成长的地方。

  房子在每一个没有风的夜里成长,每一只鸟都会停留在它的身上,婉转鸣啼,然后在清晨第一丝阳光泄露之后离开。后面的小树已经在雨季里就长大,它远远地高过了房子,每一个枝干都映着阳光的颜色,然后房子开始感到劳累,它又一次看了身边的猫,和一只在脚下路过的灵魂,便沉沉睡去。房子一直都在沉睡,偶尔会醒过来,然后又会睡去,房子门窗的朱红开始剥落,镂空的地方结满了蛛网。房子开始老去……在老房子的梦中,没有四季的雨雪风霜,有的,是漫天的花红柳绿。老房子会开始注意到身后的小树叶子落了又长,落下的叶子永远碧绿,永远年轻…

  老房子在最后的秋天醒来,老房子以为自己不会醒来,会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就在老房子刚刚醒来的时候,它身后的小树开始落下第一片树,.飘下的树叶落在老房子的身上,让老房子感到一阵微痒。

  在秋天快结束的时候,房子的老主人在一个雨夜结束,老房子记得那个雨夜的天气异常寒冷,冷的老房子感觉像是身体里从内到外的寒意。老人死去的时候他的儿子坐在他的身边,然后扑在老人的身上痛哭像极了曾经的受委屈的样子。老房子看到老主人的灵魂从身体里飞起,微笑的看着一切,然后向老房子微笑,挥手离开。离开的人微笑着离开,留下的人痛哭着留下,我们一直都以为离开的人最痛苦,却忘了留下人的悲伤。在送老主人离开的时候,老房子第一次一整天什么都没有做,虽然它一直什么都不做。它想了很多,却又感觉什么都没有想,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想起老主人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样子,他的手抚摸每一寸地方,感受房子的坚实和脉络,满足的躺在地上,看空荡的房顶,和横在半空的房梁。老主人的棺木是用长在房子身后的树做的,杀树的时候是在半夜进行的,几个人围在树的旁边,用锋利的锯齿刺进树的身体,然后是白色的树的骨粉。它的骨粉洒在地上,在黑色的土地上白色的骨粉刺眼而明亮,闪花了老房子的眼睛,在许多天里老房子都在梦里梦到了大树,然后看到它慢慢的变成粉末,被风吹的再也找不到。大树的树桩留在深坑里,在黑色的地下盘曲,无数的根延伸着冲到黑暗的尽头,它们为黑暗而生,终生信奉唯有黑暗,才能永生。

  然后在冬天结束的时候,新主人在离旧房子很远的城里买了新的房子,老房子听说那里的房子直冲云霄,俯瞰大地,那里的钢铁水泥的森林,刺破苍穹的震撼。老房子不知道城里的水泥森林有多么延绵,它见过的最高的存在就是矗立在村子旁边的烟塔,那座烟塔的高度让它遥不可及,它想,在高的房子,也不会高过那座烟塔了。新主人在离开的时候,把锁在木门上的锁打开;也许这是为了那些流浪的动物可以进来休息和避风挡雨,老房子想。新主人牵着儿子离开的时候,小孩子挣脱他的手,然后跑到右边的墙角下脱下裤子,然后转过头来对着门外喊:爸爸,你转过头去,不许偷看。老房子偷偷地笑了,他想起新主人小时候的样子,也曾经在那里因为怕黑而不敢独自去厕所,不止一次的在那里偷偷的撒尿过。小孩子手在墙上摸了摸,然后提起裤子跑开了。

  老房子偶尔又会睡去,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看到许多的人路过,所有的人都匆忙离开,奔向那个曾经听说过的城市。老房子的身边多了许多小的蜘蛛,一张张网遍布在房梁上,昆虫在四周飞舞,自由自在。老房子的房间里开始有许多鸟雀在布置巢穴,路过的许多远行的狗在这里休息,然后在天亮的时候起行,继续自己的旅程。

  在老房子最后的那个春天,所有的离家远行的草,都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生长,然后迅速的布满庭院的每个角落。一株草,要有怎样的勇气,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老房子在初夏的雨夜倒下,初夏的第一场雨水,漫过屋檐,浸透屋梁,留下的斑驳的红漆和嫩绿的铜锈,会埋藏在地下,也许有一天,重见温暖的阳光。

  一切高大出土的东西,都会在时间的消磨下变的斑白褪色,藏在地下的,那些不曾被改变的东西,会在伤口的地方,开出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有关房子的状物抒情散文:瓦片.房子

  斜倚栏杆,夕阳渡红了这一树枝叶。顺着枝叶往下望,是一平顶小屋,顶上积了一层落叶,叶许是因风的追赶而抱团蜷缩在一角。蓦地发现,这小屋平顶,竟不是瓦片,而是一些成瓦状的特殊材料。再远目四方,不远处的城市房屋楼房,都没有陶瓦屋顶,寂寥廖的。城市里,瓦片消走的步伐很快。而在乡村,它的身影却是随处可见的,它是一家人户的屋檐庇护,是一个村落的见证。即使人没了,屋空了,瓦片还是在的,风吹日晒,总是在那静静地看着。

  犹记得,下雨天,辣椒时节。屋外雨大微冷,不能外出,一屋子人便围坐在一起,中间放个大圆竹盘,竹盘是用竹篾编制成的,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竹盘里满是大红辣椒,干瘦通红,,要剁成辣椒粉,因在灶台上用微火烘烤着,有一股呛人的辛辣味儿。一家人就这样坐在堂屋里,接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天光,择着红辣椒,将长细的椒蒂摘下。堂屋里的天光,多是从头顶的屋顶上透下的,屋顶是瓦片搭建铺成的,像一只一整片的鱼鳞,又像一只覆护的鸟翼,为我们遮风避雨,给我们安心温暖。也能听得到屋外雨珠沿屋檐滴落的声音,清亮圆润,可以知道雨势的大小急缓,可以想象台阶下方的坎里满是一脚就可以溅起水花的清水。坎里的许多小凹洞,或许有加深了,或许是因为它们常常接抱住从屋檐上飞身而跃的雨珠吧。瓦是瓦顶的精灵,虔诚忠实地匍匐着,忍受着日晒雨淋,经受着流年的剥蚀。

  满是瓦片的屋顶难免漏水,便有一种人专门从事这门工作,“捡瓦人”。他们的这样工作便是爬上屋顶,找到漏水的地方,换上新的瓦片。只是现在,很少能见到“捡瓦人”了。人们的房屋很少漏水了,瓦片的改进。夏天多雨季节,屋顶漏水,只能用水桶承接着,听着水“叮咚叮咚”的有节奏的水滴声。“捡瓦人”照着屋主的提示,他们踏登高木梯,攀上屋顶,揭开一整片地方的瓦,让下边的躲远点,将破的瓦片从屋顶飞扔下来,再重新铺盖上新瓦片。从下面往屋顶上张望,太阳晃眼,“捡瓦人”衣着简陋,脚踩一双迷彩劳工鞋,上身一件人字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擦汗的毛巾,头上是一顶白亮的草帽。他们短小精悍,跨开脚蹲下身,稳稳地立在单薄的屋梁上。要是他们脚底生滑,后果回事怎样,都不愿意这样想,相信他们“捡瓦”的手艺。他们吃苦耐劳的精神和敢攀屋梁的勇气,可与天上的金灿阳光相媲美。捡瓦人终于爬下了楼梯,屋主赶紧上前递上一杯茶水,“辛苦你们了啊!喝杯茶,解解渴!”。打开水龙头,水哗哗下流,接盆水,放上毛巾,“快来洗洗脸吧,上面挺热的!”。回到厨房做菜,跟堂屋里扇风的“捡瓦人”闲聊着,“肚子饿了吧,再等会儿,我就在做菜呢!”。瓦换好了,屋顶也不会再漏雨,屋里,是淳朴的人情。

  关于瓦的许多东西都在日渐消逝。火炉红旺的烧瓦场小山包没了,这样也好,没有滚滚升腾的浓烟。瓦的新品种也日渐流行,琉璃瓦,红的,蓝的,黄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很张扬美丽高贵。

  只是,我最爱的,还是这黑瓦。江南水乡墨韵,正是这黑瓦白墙。黑瓦,是那么的忠厚朴实,故事在里间千回流转,风吹不走,雨打不去,绽颜在屋头。

  有关房子的状物抒情散文:老房子

  离开故乡十多年了,常常会在梦里回到我日思夜想的故乡,回到魂牵梦萦的老房子里。那里,留下我们全家人曾经的点点滴滴;那里,生长着我们全家的欢声笑语,那是我始终无法忘怀的牵挂。

  我家的老房子,坐落在我们村的河对面,一座高大的半圆形山拥抱着我们家族曾经的十户人。那里山青水绣,空气清新,风景怡人。每到春天,草木发芽,房前屋后的老杏树,开满了淡粉色的花朵,微风轻拂,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引来无数蜜蜂嗡嗡地採蜜,树下孩子们三五成群地在嬉闹,惊得花瓣纷纷扬扬飘落一地。那些泥墙,青瓦,木门,都掩隐在花海里,伴着袅袅的炊烟,这便是我记忆中故乡那幅迷人的乡村图画。

  春节回家后,总想去看看老房子。搬到城里后老房子就一直空着,如今那里的年轻人都已搬到干净整洁的小康村去住了,只有三爹老俩口和小叔老俩口在那里住了。弟开车带我去老家看望几位老人。

  走进村子,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小河,熟悉的山路,熟悉的草木。车停在小路口,那条我曾经走了二十多年的小路,长满了草,路两旁的地里,到处都是一片片郁郁葱葱的松树,让人感到有一种无比清爽的自然美。沿着小路来到老房子前,大门外,长满了野草,洁白的积雪上没有任何的印记,一把铁锁孤独地守着门。我们没有进去,站在高处向院子里张望。想起曾经的小院子是那么的干净温馨,那时院子里有一块菜地,母亲会种上白菜,萝卜,菠菜等各种蔬菜,还会在边上种上八瓣梅,指甲花,九月菊等各种花,夏天一片绿油油,秋天五颜六色满院花香,多么的令人陶醉!而如今的院子里长满了一人多高的各种杂草,挡的连人也进不去,显得是那么的苍老而荒凉。院子上角母亲栽的那棵筷子长的小云杉,已经高出房顶许多,虽然多年未修剪,但仍是那么的苍翠娇健,枝叶茂盛,样子如同一座尖顶的塔静静地守候着老房子。

  曾经的厨房,房顶和后墙都已塌了个大洞,似乎大雨随时都会冲倒,看着让人有些揪心。母亲曾在这间厨房里忙碌劳做了大半辈子。虽然是土房子,但母亲总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东西永远摆放的有条不紊,水泥锅台擦得油光明亮。那时候虽然穷,但母亲从来没有让我们饿过肚子。每天早晨天还没亮,我们正睡的香,而母亲就会悄悄起来去厨房,做我们姊妹几个上学要带的玉米窝窝或黑面饼子,然后再做一大锅洋芋面,叫我们起床吃。在寒冷的冬天的早晨,我们津津有味地吃看母亲做的热气腾腾的饭,浑身暖融融的。吃饱了,母亲会把烙好的饼子分给我们带着去上学。我们踏着微亮的晨光哼着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那些记忆是多么的清晰,多么的深刻。苍桑的寒风,拂走一串青春的想念,回首,仍是甜蜜。而那些闲置的篱笆,影子和墙,无言,无语的静默着。

  风干的昨日,看往事,在如水的诗行里蹁跹,时光,悄然从指间溜走,老房子,留下了我们全家无数的故事与酸甜苦辣。曾记得,我们小时候挤在热乎乎的光席炕上,听妈妈讲故事,当我们慢慢进入梦乡,而母亲总是在煤油灯下为我们缝补衣服或做鞋子。有时一觉醒来睁开惺忪的眼晴,看见母亲仍低头凑在油灯下,手上下挥线的身影。曾记得,每年快过年时,我们都会和母亲用旧报纸糊墙,每年糊一层新的,而糊好报纸后,母亲总会用她灵巧的双手,把红纸剪成各种大大的花朵贴在墙上,还会剪各种各样彩色的窗花贴在木格子的白纸窗户上,既喜庆又好看,增添了许多过年的新气象。曾记得,每到大年初一,家族的兄弟姐妹们都挨家挨户的拜年,那是对长辈的尊敬,也是为我们每人能分到一块糖或一个核桃,那是我们盼望已久的喜悦时光。一大早孩子们笑嘻嘻地跪一大片,屋里跪不下就跪在院子里,拜完后父亲总是慈祥地微笑着把每一块糖放到孩子们的手上,孩子们那种开心与幸福是无以言表的。那些美好的时光,总是给人温暖,令人思念,那是岁月留下的瓣瓣心香,在记忆里永恒,在时光里安祥。

  现在的正房是十多年前新盖的,还能记得盖房子时我们全家和村里人忙碌的情景。盖房子用的石头,沙子,都是我们全家人用小木车一车一车从河沟里推回来的。老房子的一砖一瓦,都有父母亲手劳做的印记,那是父母辛苦了大半辈子创建的家园,是父母的自豪。那里是父母的根,也是我们的根,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身处何处,都能凭借一抹温馨的乡土气息,让一颗疲惫的心回归故里,找到那一种久违的感动和温暖。

  三爹送我们出门,指着他房后的一块空地笑着对弟说:“这是我的坟地,将来我要睡在这里,我要守住这个老地方,不能丢。”看得出三爹是多么喜爱和留恋老地方,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他当然舍不得离开,这种思乡情结,也许年轻人是无法理解与感受的。

  要走了,还不舍得离去,站在门前到处张望。门前的地边上,是我曾经和父亲,姐姐亲手栽的几棵一尺多高的小松树,如今已是十多米高的大树了,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们也不再年轻,但这些青翠挺拔的松树,迎着风,迎着雨,顶着雪,如同饱经风霜的老人安详站在那里守望着家园。我用手机拍了几张老房子的照片,这些珍贵的照片,不只是存在我的手机里,而是永远地存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感动,让我怀念。

  老房子,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永远的家,永远的记忆,永远的牵挂,永远的想念。首望,心中带着千万的不舍离开老房子。我的老房子,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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