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情散文

发布时间:2021-09-21
红薯情散文

  打我记忆起,红薯就是家乡一大农作物,也是我们老百姓餐桌上常用的主副食;下面是有红薯情散文,欢迎参阅。

  红薯情散文:红薯的忆情

  这几天,我迷上吃红薯……

  甜甜的味道,不觉会让我想起一些与红薯有关的记忆。红薯是一种最普遍的农作物,无论在家里还是在饭桌上都能看到用红薯做成的食品。我生活在农村,从它的生长到食用都是十分清晰的,红薯在我的记忆中给我留下深深的印痕。

  前几天,乡下的朋友来我这里看读书的女儿,便带来了一点家乡的红薯,吃着家乡的红薯,就一次次的让我想起与红薯有关的字样。

  红薯在我们这里是常见的农作物,而我最初对红薯印象深刻的事情是在祖母家,在我小时候,那时,每年三月,家里就没有了粮食,维持家庭的正常生活成为父母发愁的事情,无奈的父亲常常就会把我们带到远离我家几十里外的祖母家小住,对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一次,也是我第一次离开家到祖母家的,经过一路的奔波,翻山越岭。在晌午的时候到达祖母家的,祖母住着两孔窑洞,是一个小村庄,住着几乎人家,春夏秋山清水秀,在我记忆中也是很美丽的。毕竟是我人生的第二故乡。我的祖母已经是快七旬的人了,裹着的小脚,鞠楼的身体,走起路来似乎很艰难。和我祖母住生活在一起的就是我的叔叔。就在到了祖母家的第一天晚上,祖母就给我与父亲煮的是红薯,甜甜的红薯味一下就吸引了我,吃饱之后,在祖母与父亲聊天期间,我就渐渐的入睡了!

  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老高,我爬在窗台向外张望,当时已是秋末,满地的荒凉,眼前的小院里一片的凌乱,只见祖母鞠楼着背着干柴的背影渐渐的想我走近,也就在那一刻,祖母的影子从此便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

  也许是怕我闹,那次父亲却不辞而别,我依偎在祖母的怀里,虽然很温暖,可一样让我感到一份离开父母的孤独与无助,看到我无奈的样子,祖母怕我哭闹,就将家里最好的红薯端给我吃,哄着我,热腾的红薯,散发着甜甜的味道,立刻将我暂时离家的心情替代,渐渐的,我习惯了这小村庄的一切,习惯了跟在祖母后面的日子,为了让我了解这个小村庄,祖母在闲时还不时的带着我在祖母所住的小村庄里串门,于是,我就很快就成为了这个小村庄的一员,大家也都认识了我,我也渐渐的开始和邻家的孩子一起玩了,生活从此渐渐的便归于平静了!我祖母的红薯放在另一孔窑洞的地窖里,冬天地窖格外的暖和,取红薯的活儿就归于我了,我在地窖下取,祖母在地窖上接,祖孙两人相依相伴,那段时间我给祖母带去快乐,减少了她生活的孤寂,就这样,我就出现在我祖母的生活里!

  有人说,人生,我们若不能改变环境,还不如主动让自己去适应环境的。我在祖母家一住就是二年之多,吃着祖母的红薯,听着祖母讲述的故事,我说话的口音也改变了。和祖母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便加深了我与祖母的感情,这也是后来家人一致认为祖母与我特别亲的理由,祖母的偏爱我也能感受到的。到了我要上学的时候,父亲不得不带我回家,那也是一个三月的天气,在离开祖母家的那天,天下着细雨,祖母给我们带了一包红薯,沉沉的,尽管父亲强逞不想取,祖母却多次强调说,那时我最喜欢的东西,拗不过祖母,父亲扛起那一大包红薯,我们就离开了,祖母鞠楼着将我们送在村口,直至我们消逝在茫茫的雨中!

  之后,因为读书,我就再也没有与祖母长时间的住在过一起,直到祖母离开人世,我悲恸着流着泪送走了祖母大人,在送行的人当中,都说哭着最悲恸的人是我。祖母走啦,对于祖母的牵挂我就只能在文字里怀念啦!这红薯的文字,自然有着祖母的一份子。

  写道红薯的文字,我还忘不了那年那场初夏的雨,忘不了当年的母亲!初夏是种红薯的最佳时节,由于父亲出外打工,在家里种植红薯的重任就落在了母亲的肩上,栽红薯苗,必须要挑大粪浇的,放学回家的我,见母亲不在家,就直奔地里去,刚到村后边的路上时,只见母亲跳着大粪正在往地里的大坡上走,费劲吃力,我急忙跑过去,力争要帮母亲挑,母亲却不让,到了地里之后,母亲累的满头大汗,那时的我已经是一个中学生了,看到自己不能替自己父母承担一点点责任是已经很汗颜的了。在地里,母亲刨坑,我放苗,浇粪便,一个多小时的劳动,我与母亲完成了种红薯的任务。母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就在那年,我清楚的记得,红薯却出奇的长势很好!或许是上天特有的恩赐吧?

  母亲还善于做红薯饼,每年中秋节,母亲就要做红薯饼,不管怎么的累,她都要去地里挖新鲜的红薯,做成饼,给我们吃,香喷喷的红薯饼让我们一次次地感受到了家的温馨。所以离家过节的时候,我思念家的时候,就想起父母做的红薯饼,香喷喷味道就会驱散我思念亲人的孤寂。原来这红薯的味道在我的人生还有一份别样的字样。

  这红薯的文字,就让我想起祖母,想起母亲,两个在我一生之中最为尊重的人!

  红薯情散文:悠悠红薯情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一年一度的母亲节如期而至,在这个时刻,我常常会不自然地忆起孟郊的《游子吟》来。

  母亲出生在那个不堪回首的年代,那个时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母亲的红薯饭。从我记事时候起,红薯就成了我们乡下老百姓餐桌上的主食,我对红薯有一种别样的情怀。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依稀记得我家挺穷,全家七口人,父亲在大队铁业社学打铁,母亲常年多疾。那年头靠工分分粮吃饭,因为我家缺劳力,一年到头仅分到两三百斤口粮,平日里阖家大小顿顿吃红薯。

  孩提时,我爱贪玩,在外面玩饿了,跑进屋喊一声妈,母亲就会给我几个香喷喷的烧红薯。念中学时,生活很艰苦,家里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母亲总是早早地给我晒红薯片。那时候称之为“苕皮子”,让我在课间里饿了拿出来充充饥。我的学生时代都是靠吃红薯度过的。

  每年到了红薯成熟的季节,满山遍野都是红薯,生产队长对农民采取,按工分计酬的方式开挖红薯。小时候,我们放学回来,一放下书包,就跑到人家挖过的红薯地里找一遍,把遗漏的红薯或者还埋在土里的红薯捡回家,帮自己家里捡一些“粮食”回来。

  红薯有多种吃法,把红薯蒸熟了,当“馒头”一样,这叫蒸的吃,还可以烤着吃,放到锅里煮饭吃,把红薯蒸熟了切成片晒干了,可以炒着吃,把红薯打成面粉状,做成红薯饼吃。

  小时候,我们喜欢把红薯放到火笼里,一边烤火取暖,一边用火烤红薯,烤熟了的红薯远远地就闻到一股清香,犹如现在街上的“烧烤”一般,又香又甜的红薯吃的时候别有一种滋味。那个时候,我们一边烤火取暖,一边“过早”。冬天,山里娃对烤柴火情有独钟。我们兄妹五人围坐火笼,中间吊着个大鼎锅,母亲把一个个红薯洗净后,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后放进吊锅里沸煮,待红薯煮熟后,我们每人盛上一碗,那时叫做“红汤苕”,那年头,喝汤苕竟也觉得甜津津的。轮到中午,母亲又变换着花样,用筷子在吊锅底层纵横摆成“井”字形,尔后将一个个大小一致的红薯置于筷子上,注入适量水后用火蒸,待红薯蒸得八九成熟后,我们每人用竹筷子戳上一个,相当于现在街上的馒头一样慢慢咀嚼,这便是当时有名的“蒸苕”。到了晚上,母亲变戏法似的先将红薯切成块片,然后又切成丝状,最后切成丁点儿,里面添上少量的大米混拌煮熬,且美其名曰:红薯稀饭。

  曾有一次周末,我从大老远的土门念书归来。母亲见我饿得黄皮剐瘦怪可怜的,她面带愧疚地说:“孩子呀,家里实在没米了。”母亲拿了个葫芦瓢在左邻右舍转悠了一圈儿,空手而归。

  那日晚上,母亲睡得极晚,待第二天早上吃饭时,我才见碗里盛的是喷香喷香的红薯米饭。原来,母亲昨晚到生产队找保管员,通过开“后门”借来25公斤谷子后,又连夜冲碾。我端起红薯米饭就像有千斤重,怎么也端不起碗来。

  我总算享用了一顿用红薯煮的米饭,这次,我才吃出了这红薯饭的味儿来,也品尝到了那深远而崇高的母爱。

  在物质丰富的今天,祖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用不着餐餐吃红薯,但我时常忆起心头那殷殷的红薯来!

  红薯情散文:殷殷红薯不了情

  打我记忆起,红薯就是家乡一大农作物,也是我们老百姓餐桌上常用的主副食。在那些经济困难的历史时期,红薯一时为我们渡过生活难关做出了巨大贡献。

  我记忆很深刻的是弥漫在脑海里的生产队生活,而其实的我们还只是六七岁的孩子,根本不知道“大锅饭”“集体经济”等一类政治术语。脑海里只记得当时每到夏收和秋收季节生产队里人山人海的热闹繁忙场面。我们当时因为年龄小,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于是成了生产队里最逍遥自在的人。而那些比我们稍大一点的高年级学生却被老师委以重任,他们个个胸系红领巾,臂带红袖章,手持红缨枪,常常站在田间地头,村口场口放哨站岗,俨然一位革命青年的形象。我们当时好羡慕,常常走到他们的跟前摸摸闪闪发光的红缨枪,看看他们鲜红鲜红的红臂章。然后心里多么希望自己快一点长大,上高年级,也像他们一样神气十足的为生产队站岗放哨,然后在低年级的学生面前骄傲骄傲。我们的想法可惜还没等到我们上高年级,就遇上了“散社”。于是,以后自己还觉得有些遗憾。

  我们因为逍遥自在,于是常常在漫山漫野的红薯田里疯玩。我清晰的记得夏收生产队里主要是收麦子;而秋收,则是挖红薯,摘棉花。生产队里栽红薯常常是一整片一整片的。于是每到红薯开花时节,漫山漫野的红薯秧子就特别好看。红薯花不是那一种大红大紫惹眼的花,它的花通常是粉粉的,散放着淡淡清香的小花,形状好似喇叭花。红薯叶子呈卵圆形,碧绿碧绿的,那些粉粉的小花映衬在碧绿碧绿的叶海里就像夜幕上夜空缀着的点点明星,好看极了。我们一群小伙伴每每到玩累了的时候,就喜欢挖红薯秧子,看看下面有没有脆甜脆甜的红薯娃子。一般而言,每到红薯秧子花开的遍野都是的时候,我们就知道红薯秧子下面已经挂上了果实。这时我们的“劳动”总是没有白费,总能尝到那甘甜甘甜的红薯块茎。但红薯块茎实在也是一种埋藏很深的家伙,有时候好像和我们作对,也许因为我们的工具不行,因为我们是玩,偷着挖一两个红薯纯粹是为了解渴,所以都是临时找一些尖头树枝在泥土里挖,因而挖一两个红薯还的确不易。但是同伴里也总有人吓唬吓唬我们,或者是我们吓唬吓唬同伴,于是大家在兴奋而又紧张的状态下挖,有时还没等挖出来,就“轰”的一哄而散,有时看到大人们吆喝,就作鸟兽散。而痛惜流泪的就是那一棵还没有等到秋收成熟季节就被我们解剖的红薯秧子了。好在漫山漫野的红薯秧子,我们没人心疼,大人们也没有追究。

  而到红薯成熟的季节,生产队里就又是人山人海的,开挖红薯的时候,那些绿叶葳蕤的红薯叶子都经过了秋霜的袭击,个个变得蔫头蔫脑的,没精打采的,先前的绿叶也变成了经霜的红叶,真似“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情景。我们给大人们帮不上任何忙,就只是在人家挖过的红薯田里捡一捡,看有没有大人们遗漏的红薯或者还埋在土里的红薯。也许红薯是高产粮食作物吧!我清晰的记得家家都能分到好多好多红薯,因为天气冷,人们怕红薯挨冻,于是家家都有红薯窖。红薯窖是我们家乡人民储藏红薯的最好“仓库”,通常要有十几米深,人下到里面是漆黑一片,而红薯窖通常都很大,可以容纳几个人在里面周旋,这就常常让我们想到了抗日战争时期的地道战。

  小时候我太清楚的记得红薯几乎成了我们的主粮。我不知道生产队上那么多的麦子都到哪里去了,我们生产队上几乎家家都是以红薯为主粮。红薯除了蒸熟吃以外,还可以烤着吃,下到锅里熬饭吃,还可以擦成片,然后再打成面粉状,蒸成馒头吃,还可以加工成餄硌吃。我清楚的记得我们生产队上几乎家家都会加工红薯餄硌,餄硌床子大家都是借着用,这家压完了那家压,反正大家轮流着用,穷苦的日子大家互相帮衬点。当然红薯还可以打成淀粉,加工成红薯粉条,凉粉等。在贫困的年代红薯简直成了我们的“上帝”,一日三餐里顿顿都离不了它的身影。当然以红薯为主粮可能是实在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们吃红薯都已经吃腻了,大家都期盼着吃上麦面馍,麦面面条。如果有谁家能天天吃上麦面馍,我们就认为很了不起了。可是麦子总好像不多,大人们都是积攒到过年的时候吃,或者平时作为改善生活时吃一些。也难怪小时候我们小孩子期盼着过年哩,因为过年有白馒头吃,还有大肉片,能啃得上肉骨头。

  而到了“散社”以后,那一种大规模的生产红薯的景象就不多见了,家家都有了“责任田”,但是家家栽红薯的习惯是少不了的。即使每一家不多种植吧,也会腾出几分地来栽植红薯。红薯其实很好“活”,在栽植的时候浇上一缸子水,然后等水渗好后,再用土掩埋,露出茎叶。到了第二天,你到地头田间去看,红薯秧子一定是临风而舞,向你招手了。特别是栽植后不久,如果适逢赶上了一场春雨,那么雨后的红薯秧子则更是玉树临风了。碧绿碧绿的叶子真如“小家碧玉”般的姑娘一样,惹人喜爱。红薯一到夏季就开始猛长,拉蔓,四处扩张,它的茎叶通常向四面八方延伸,和它周围的同伴们连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仿佛给整个大地披上了一层绿地毯,美丽极了。如果当红薯再开花的时候,那么这些浅浅淡淡的如明星一样的红薯花就如镶嵌在绿地毯上的缀饰品一样,好看极了。

  红薯是一种不很张扬的农作物,它从来都是保持那一种平平淡淡的风格,永远也不像获得人们的宠爱,但也不想惹人们厌嫌,它扮演的角色就应该是人们生活的好副食品,应该让位于主食品——小麦的角色。可是在贫困的年代即使吃厌了它的人们,到了今天物质丰富的年代,人们也总是忘不了那心头的一番殷殷红薯浓情啊!